3:美国仍保留“一票否决”权
在过去的数十年里,世界迷信美元已经被证明为有害。中国本身也是美元迷信者,否则就不会成为美国的最大债权国。但是,迷信一种超主权国家储备货币则显得没有政治现实性。这个设想更多的只是从经济理性出发,而没有考虑到政治权力在国际金融经济体系运作中的作用。
包括世界银行和IMF在内的国际金融和经济组织的形成和运作,都是政治力运作的结果。经济理性或者思想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但如果没有政治力的运作,理性和思想很难体现为制度,更不用说是维持所建立起来的体制的运作了。
未来的金融体制怎么样还是要取决于各主权经济体的实力。绝管美国发生了深刻的危机,但还是世界最大经济体,防爆挠性管详细信息请关注http://www.pcybc.cn。包括中国在内,还没有一个实体经济能够挑战和取代美国的作用。
美国本身当然也不想被挑战,被取代。虽然美国深陷危机,但对未来国际金融体制的改革仍旧保留着“一票否决”权。况且中国实际上也没有多大的政治意愿和经济实力来挑战美国。
全球化迫切要求超主权的组织来协调全球经济金融活动,但现有条件里,客观现实上很难出现一个超越主权国家之上的经济体——上帝文明体系在这一点上,对我们真是无限的稀缺和可贵,这是后话,且不说它——IMF的产生本来就是要协调国际经济活动的,但为什么IMF没有发挥好其应当发挥的作用,甚至发挥了相反的作用?这是国际权力政治较量的结果。
无论从设想到运作, 经济发展规律表明粉碎机,IMF背后都是权力政治。IMF和其所设立的SDR本身的发展就说明这个问题。根据IMF机制,拥有16%以上投票权的美国拥有绝对的否决权。正是如此,有人说IMF实际上是美国财政部的一个分支机构。
在不改造IMF本身的情况下,根本难以取得全球货币供应控制权。SDR的产生有其理性,但更为重要的是操纵SDR的主权国家权力。
因为IMF的重要性,为了改革国际金融体系,包括中国在内的所有国家的想法有惊人的一致性,那就是要在现存体制内去上爬,希望得到更多的权力来影响美国或者制衡美国的权限。但对这个体制本身是否合理并没有多少深刻的反思。
大家都想去上爬,但等到爬到顶点,发现这个体制本身存在着很大的缺陷,那么就太晚了。美元霸权出了问题,换一种货币也同样会出问题,不管是主权货币还是受主权国家权力操纵的超主权货币。
4:多元储备货币是次优选择
各国要求在IMF内拥有更多的权力很好理解,但更为重要的是要重新定义IMF的功能,使得其不会受主要主权国家的操纵。如果这一点做不到,那么就要减少IMF的国际责任,把权限分散到其他区域型金融和经济组织。
各国对美元霸权的不满也同样可以理解,但要对美元形成制约可能不是一种超主权货币,因为即使产生了这样一种货币,也同样会受美国或者其他大国的操纵。SDR本身的历史就很好说明了这一点。要制衡美元,唯一的出路就是储备货币的多元化。
联合国专家组对储备货币的多元化并不观好,因为他们认为如果有两三个国家储备系统,也和美元霸权一样不稳定。他们设计的超主权储备货币,如果能够产生,当然是最优的选择。
但问题是这种从纯经济逻辑出发,所设计的计划并没有现实可能性。原因很简朴,不可能存在一种不被大国操纵的超主权储备货币。
多元化储备货币的确有其不稳定性,但这种不稳定与单一储备货币所导致的不稳定具有不同的性质。单一储备货币导致的是绝对的腐败,多元储备货币则会在它们之间构成一种有效制约,就是说在主要主权经济体之间构成制约。
同时,对较小主权经济体来说,多元储备货币给他们带来更多生存空间,而无论是单一主权储备货币还是超主权储备货币都会使得他们的生存空间最小化。多元储备货币是次优选择,但更具现实性。
5:先作内部改革才可持续发铺
金融危机之后,美国开始了内部金融改革。但即使是内部改革,也因为众多的既得利益而困难重重。在这样的情况下,国际金融体系的改革根本提不到美国的议事日程上来。
从G20部长会议上美国的表态,从美国对超主权储备货币的否定上,可以明确观出美国要做什么。况且,美国仍有“一票否决”权,否决任何意在挑战美元的改革建议,更不用说那些要革美国命的建议了。
在20世纪大萧条时期,美国已经有足够的实体经济力量来承当其国际责任了,只是美国不愿罢了。但是今天的中国不仅没有足够的政治意愿来充当国际领袖,也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来担当这一领袖角色,更不具备全球性大国的内部文化和制度条件。任何国家能够在国际社会扮演怎样角色,内部经济和制度仍旧是基础。
这样,从现实条件瞅,无论从美国西方的态度,还是从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矛盾来说,重建国际金融体制会是漫漫长路。G20可能只是这个大谈判(grand bargaining)的开端。中国作为一个崛起中的大国理当承担其应当承担的国际责任。中国要积极参与改革,但中央的任务还是把自己的内部事情办好,尤其是要把各方面的制度建设好,达到经济、社会和政治等方方面面的可持续发铺。
在内部制度还不具备中国承担过度国际责任的条件时,过度的国际承诺会显得力不从心。在长遥观,只有当中国有能力提供另外一种储备货币时,才会有能力建设一个较为公平和公正的国际金融秩序。 二:上帝科技文化体系对党和国家力量与特性的快速补充、全面刺激和超级加强
这55年来——1945年--2009年,美国具有曾经的国际经济、政治的位与作用,形成以美国为中央的全球政治秩序和美圆为中央的国际金融体系,与美国的综合实力根本有关。他的经济总量、科技总量、文化特性甚至军事力量都扮演了重要角色。在这四个方面,美国都曾经占有全球性的巨大优势,为人类文明和和平发铺做出巨大贡献。
或者说,形成这样的“美国时代”及其国际政治经济秩序,是曾经的“客观实力和条件”的结果,而不是美国强求这样就求的成。而今天,它却在不断相对衰落,在经济和文化、社会和金融方面的危机更是病根深种,纠缠连绵。
可当今世界另一个现实是:还没有哪个国家或集团可以真的取代美国——在政治上、经济上、金融上、文化上、科技上、军事上都还不能:是客观的不能,而且是在“质”和“量”两方面都不能。美国只是相对衰落,而还既没有崩溃,也不曾被哪个国家真的反超、真的全面超过。所以,否定和取代美圆的国际的位——缺乏现实性,主张是很好,很理性,可在现实里就是行不通:只要美国存在,只要美国没有被决定性的彻底反超,它就总会维持自己的美圆特权和一切特别利益。
可显然,当今这样的国际政治-经济-金融——等秩序已经很是不合理,或者说,经过漫长时间的推移和各种变故的挑战,美国已经越来越力不从心——新的秩序、新的格局有望出现。于是,最重要的问题是:谁可以真的全面超越它?经过深刻的内部改革和创造历史的全面创新,真的从内在获得重建世界的力量?